第576章 突如其来的疏离
翌日。
清晨。
夜霜宫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，夜霜揉了揉眉心缓缓坐起身，不知是昨日坐在窗边着了凉，还是没睡好，整个人都有些难受。
妖月进来，看到夜霜正好坐起身，于是十分熟练的拿起一旁下人准备好的衣裙，上前准备像一样服侍她更衣。
夜霜一阵恍惚。m.Ｘxδ1贰З.nET
还记得第一次这人为他更衣时别扭了许久，神色多么难看和受了莫大的屈辱一般，如今就已经习惯了。
习惯…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。
看着伸过来牵她手腕的修长洁白的大手，她微微避开。
她也应该习惯没有他在的日子里才是…
“夜霜？”妖月一脸疑惑。
他牵她洗漱，她为何不让他牵？
“你先出去吧，我自己来。”夜霜淡淡开口。
不对劲…
妖月感觉到了明显的区别，还有那淡淡不易察觉的疏离。
她怎么了？
“怎么？”夜霜眉毛微挑，见这人一直杵在这，仿佛没有听到她说话一样。
妖月看到她挑眉，似乎有些